觉得自己家儿子那么孝顺,不知道她在坏人手里还好,要是知道,别说“快滚”了,能不管不顾和人死磕,都很了不起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岁禾他娘是个牛人,猜的也不算错。
不知道为何,这番交流下来,岁禾心里面倒是莫名的放松了许多,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幼年那个缺爱又想要娘亲大人的小岁禾,但是即便说不再需要,知道自己并不是爹不疼娘不爱,也绝对是一件相当让人愉快的事情。
好吧,愉快完了以后,身上还留着鲜血,模样十分凄惨的青年还有点小害羞。
顺便觉得:这种时候,真是好想自己家师尊大人呀。
然后,害羞的岁禾着实有点不能承受自己家亲娘那怅然的语气,也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就开始了询问另外一个他一直想要说的问题。他将当年和任步倾在药老那里听到的往事给自己家亲娘说了一遍,表示......这事情,自己家亲娘做的有点不厚道,也完全不符合形象呀,究竟是怎么想的?
却只听到了自己家亲娘一声连解释都不算的鄙视:“你以为单凭白茹那个即没本事还爱哭的女人,真能瞒着凤香那女人让那四个老头知道真相?”
岁禾:“......”突然间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都太剽悍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