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对他的话无不言听计从,“其实能来武昌玩,我也很开心啦,只是我太想早一点见到利玛窦神父了。”
“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这时连棋也在一旁插科打诨起来,笑道,“若不是徐举人要准备明年的会试,这会儿他倒是可以带你上京的。”
“哦,不不不,我还是喜欢和齐在一起。”熊三拔非常认真地强调。
比起长辈一般和蔼的徐举人,还是作为同龄人的齐道士可爱多了。
说起来齐雁锦和他们耶稣会的传教士,也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几年前利玛窦在留都南京推广西洋历法时,遇到了本土僧道的抵制,齐雁锦作为茅山乾元观的首席弟子,理所当然地被师父派下山,与利玛窦比试天文历算。结果一来二去,八面玲珑的齐雁锦竟然和利玛窦混成了忘年交,在他那里迷上了西洋的天文算数以及各类新奇发明。
不过齐雁锦再怎么讨人喜欢,在神父眼里都是一个邪恶的异教徒,也只有缺心眼的熊三拔才会死心塌地的喜欢他。
“齐,今天我交了一个新朋友,”熊三拔一边啃着水杏子,一边向齐雁锦献宝,“他同我们一样也住在这里,不过似乎过的很不开心。”
“哦?”齐雁锦挑挑眉,漫不经心地问,“是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