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刚刚不是还说手没空的嘛!
朱蕴娆被齐雁锦吻了个正着,迷迷糊糊地张开双唇,让他喂了一口雄黄酒。
“咳咳……”
她半睁开眼睛瞪他,就看见这个臭道士正一脸坏笑地凝视着自己,低声道:“娆娆,这杯是回敬你的……”
回敬……回敬谁不会啊?
她忽然不依不饶地和他赌起气来,于是直接举起了手里的酒壶,仰着脖子猛灌了一口,恶狠狠地回敬过去……
“咳咳,娆娆,你可真是贪杯……”三杯过后,齐雁锦笑着认输,抱着朱蕴娆一路走到花窗下,专心致志地与她深吻。
这时朱蕴娆背靠着花窗,发髻因为激吻不断地揉在窗棂上,勾得脑后金簪掉了一地。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消一会儿朱蕴娆已是满脸醉色,似乎一整天喝进肚子里的酒水,此刻后劲全都上了头。
于是她不胜酒力地醉倒,晕陶陶地背靠着花窗,拖着哭腔警告齐雁锦:“臭道士你别发疯。”
哪怕此刻王府上下忙得人仰马翻,石舫外面也不可能没人经过。当朱蕴娆察觉到齐雁锦的动作越来越逾矩时,她紧贴着齐雁锦的身体蓦然后退,喉中慌乱地急喘:“窗子、这窗子不行,外人会看见的……”
“放心,石舫里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