夤夜玉漏更深,烛泪落尽,当帐中云收雨住,懒懒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分享着温存之后绵长的余韵。
齐雁锦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朱蕴娆闲聊,不经意间忽然问起:“柳姨娘这个人,与你可有过节?”
“嗯?”朱蕴娆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疑惑地回答,“这个人我也不熟,能有什么过节?”
“记得那次飞琼宴上,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善。”齐雁锦模棱两可地接话,不忘警告她,“此人绝非善类,你离她远些。”
“我和她没打过交道……啊,除了端阳宴那次,我提醒她在园子里玩也要小心点。”朱蕴娆傻乎乎地回忆着,随即有些迟疑地自语,“她不会因为这事生我的气吧?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啊。”
齐雁锦目光一动,随即不露声色地问:“你知道什么了,还特意去提醒她?”
“哎,”朱蕴娆瞬间脸红起来,很不好意思地开口,“就是飞琼宴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也在园子里亲热……”
齐雁锦心中豁然开朗,为了不使朱蕴娆生疑,故意轻佻地追问道:“这倒有点意思了,那男人不是你父王?”
“当然不是,”朱蕴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种事有什么意思,你别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