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是怎么教你的吗?不看、不听、不说。”
“那样和死人有什么差别?”朱蕴娆愤愤不平地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如果你不照做,那才真的会死。”
朱蕴娆低下头,好半天后才低声开口:“然后我死了,也会和现在一样。没有人能看见、听见,为我说上一句话,对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紧到让她无法呼吸。
“枣花……”这时陈梅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劝慰她,“不论你喜不喜欢,这就是王府的生存方式——就好像最孱弱的羊会被狼吃掉一样,学不会装聋作哑的人,就不能在这里平安地生活。”
“我不喜欢这里。”朱蕴娆低着头喃喃道。
她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声的屠宰场,而周围所有沉默的人,都是帮凶。
她无法逃出生天,却在最压抑窒息的那一刻,脑海中忽然响起另一个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娆娆,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永远都无法真正融入这座王府……我很清楚在这个世上,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是什么滋味,所以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从这里带走……”
他说过他要将自己带走,可是……现在他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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