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恢复了体力,说起话来自然也有力得多。
“哎,我怎么会忘记媛小姐呢,不过老爷曾经严令所有人都不准在您面前提起关于她的任何事情!”潘璞低着头痛苦地回忆着。
“我记得姐姐离开的那年我刚好过完八岁生日,姐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只很大很美的蝴蝶!”潘俊回忆着,正如当日他在胭脂阁的那场梦境一样。潘俊的脸上显出一些宽慰的神情,过了片刻他的眉头忽然拧紧,“可是后来却不知她为何中了摄生术,被父亲驱逐出了潘家大院。父亲曾经说过摄生术是木系驱虫师的禁忌之学,中者无救,而且那虫在成年之后会泛滥成灾。不过我却一直隐隐觉得姐姐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父亲过世之前便将所有摄生术的虫卵毁掉了,直到大伯让时姑娘给我传话,说他近半年一直在调查一件事,那件事与摄生术有关,如果他一旦遇到不测便与北平章仪门那仵作联系,而当我到达之时仵作早已死在青丝之下,我见到那棺椁之中藏有一具女尸,那女尸便死于摄生术。”潘俊说到这里眼前开始模糊了起来。
外面电闪雷鸣,潘俊手中握着短刀,轻轻将那女子的手臂割开,并未见到半点儿血迹,取而代之的却是数枚如同珍珠般大小的虫卵。摄生术无解,摄生术无解,他口中一直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