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怕了,汗水和尿早已经将裤子打湿,左眼微闭着,干涸的血迹将眼皮和眉毛粘连在一起。
    “现在你知道怕了?”燕鹰俊眉冷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闯进将军圃的劲头哪去了?”
    “不敢,不敢……”刀疤脸狼狈地说道,“早知道您在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冒犯您的虎威啊!”
    “呵呵!”燕鹰冷笑着向后退了退,在燕鹰的身后是一个火炉,炉火正熊熊燃烧,在那炉火上面放着一个已经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燕鹰刚刚便是用这把烙铁将刀疤脸烙得晕死过去的,此刻他再次拿起烙铁吐了一口口水,只听“吱啦”一声瞬间水汽已经被烤干了。
    此时那声音在刀疤脸看来比鬼哭狼嚎更加瘆人,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但此时整个人都已经被锁链绑在椅子上,如同粽子一般,想躲也躲不掉。
    “大爷,大爷,您放过我吧!”刀疤脸剧烈地喘息着,看着燕云悠闲地摆弄着手中的烙铁。
    “放过你?”燕鹰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了,对了大爷,您放过我吧,有一件事您一定很想知道!”刀疤脸忽然意识到与燕鹰在一起的那个小孩子。
    “哦?”燕鹰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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