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把个规劝扶持小姐的话都忘记了不成,纵然夫人问起我也是有话说的。”
秋梦听出来了,这寒烟是影射碧云呢,她自忖在这国公府里是个没根基的,便不想多做计较,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碧云冷笑道:“我只愿你到了夫人跟前,那张嘴也这么刚硬。”
“我和你闹着玩呢,你还真恼了我了?”寒烟又去推她,笑睨秋梦道:“她本就是夫人为了姑爷准备的人,我的话也没错啊。”
“欺负了我还不算,你又去欺负老实人。合该将来你得一个厉害的夫君,辖制着你那气焰。”
“我行得正坐得端,有理我走遍天下,怕个谁来。”
碧云把寒烟一推,冷笑连连,“有些人一天天忘记了尊卑就是作死,你脾气再不改,我把话放在这儿,有你哭的那天。”
“鹦哥,我记得你娘就是茶房里的管事妈妈,你快去要一壶热水来备用。”
“嗳,碧云姐姐,我这就去。”说罢,把洗牙用的竹盐交给旁边的画眉,小碎步跑去了。
“秋梦,我要给小姐绣个扇套,你帮我想想绣什么花好。”碧云拉着秋梦往一旁栏杆上坐了,两个细声说话。
寒烟颇觉无趣,低头扯弄自己腰上挂的香囊玩。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