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即抽|出一根红签,便道:“尔等致使奴婢伤亡,依《齐律疏议》,本官宣判,秋后处斩!”
赖金刚等人吓得要死,有胆子小的登时就尿了裤子,戴着枷子镣铐的秃尾巴往前一挣,额上冒汗,脸若金纸的道:“县老爷,小、小的不服。”
县令瞅了站在一边的钱金银一眼,立正身躯道:“你有何不服?速速道来。”
赖金刚反应过来,也如犬一般爬到大案之下,两眼铮铮瞪着县令道:“对、对,我等并非强盗,我等是受了人的指使去谋杀人的,我等不是主犯,主犯是、是鲁国公府的三老爷。”
彼时,洛文儒风尘仆仆的骑马赶来,扒开围观的百姓就听到了这一句,顿觉心头闷痛,目黑耳鸣,亏得大仆扶了一把才不致跌倒。
钱金银背手在后,唇边升起一抹淡笑。
丧家之犬,暗巷破屋里谋生的混混无赖,谁能指望他们讲义气,大难临头夫妻还各自飞呢,遑论这些臭虫。
能被分到皇城根儿脚下的大兴县做县令,家里无权无势是不可能的,当下认出是吏部左侍郎洛文儒到了,县令忙下来拱手道:“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洛文儒摆摆手,回礼道:“我为你正审理的这件案子而来,不必理会我,你自去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