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自大,便道:“大夫人,奴婢有个事儿求您,万望您能慈悲。奴婢是从咱们府上陪嫁出去的,奴婢的娘家姓王,也是几辈子在府上伺候的老人,谁知运道不好,家里人陆续都病死了,只剩下一个侄女,现跟在二小姐身边做一等丫头,就是叫明月的那个,奴婢膝下也是一直无儿无女,奴婢想着能不能把侄女赎买出去,把侄女认作女儿,令她招赘个女婿,为奴婢夫妻养老送终。”
王妈妈眼见着周氏的脸越来越黑沉,不免心头惴惴,杌子也不敢坐了,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
“大夫人您要是不乐意就当奴婢没说。”
周氏冷笑道:“且不说你那个好侄女做下了什么龌龊的事儿,但说要赎买一事,你已是陪嫁出去的人,身契在别人的手里,就是别人的奴才,你想来我家赎买奴婢,也得让你主子过来亲自给我说,你是个什么身份,竟也敢开口问我要人,谁给你那么大的脸。你且等着吧,有你领出去的那一天,只不是竖着出去的,是躺着出去的!来人,撵了出去,没得戳在我跟前恶心我。”
“王妈妈,您请回吧。”红薇伸手驱逐。
王妈妈早吓白了脸,心知侄女怕是坏了事儿,为着这个仅有的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哀求道:“大夫人,不论明月犯了什么事儿,但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