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没注意,谁知他蓦地就偷了一口香。
周氏哭笑不得,骂道:“瞧你那个贼样儿。”
洛文儒从后头环抱住周氏,轻嗅着她的体香,不免心念旖旎,低声促促的问:“你身上可干净了?”
老夫老妻了,周氏也不扭捏,但眉眼有春意,拧着洛文儒的耳朵道:“那牡丹芍药没伺候好你怎么得?”
洛文儒一见这个样儿就知道今夜有戏,忙拥着周氏往床榻上去,奉承道:“什么芍药牡丹,起的这名儿倒是底气,奈何人长的还不够给夫人提鞋的。”
周氏被夸的欣喜,不免媚眼秋波,丹唇逐笑,气氛正到了佳处,洛瑾瑶就到了正堂门口了,一声“阿娘”把老两口惊的四散分开,洛文儒抚须仰头状似临窗赏月,周氏烫红了脸,披上一件长袍就走了出来,“你这丫头,这么晚了又来做什么,一惊一乍的。”吓死个人。
“阿娘,我有句话搁在心里已好久了,想来想去还是要告诉阿娘,但又想以阿娘的智慧,怕也是有所怀疑的,只是苦无证据,我说了可能是白说,但又怕阿娘一时遗漏没往那方面怀疑,就来提个醒。”
“哎呦,我的傻姑娘,什么样儿的大事你就不能等着明儿再说。”
“可不是,都是成了亲的大人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