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脑袋一个劲的噌洛瑾瑶的手背。
猫崽子们也会撒娇,全都叫起来。
洛瑾瑶只觉整个心都萌化了啊,不知该疼哪一个才好,抱抱这个,摸摸那个,恨不能生出五六只手来,一时手忙脚乱。
钱金银瞧的哈哈大笑。
周氏道:“不行了,我笑的嘴疼,这猫啊都成精了。”
洛瑾瑜看着牡丹圆里的洛瑾瑶,嘴角衔笑,一下一下捋着雪球的毛,而雪球浑身的毛一点点的炸了起来,浑身紧绷。
这一日撇开别的不提,玩的倒是尽兴。
晚上,按例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洛瑾瑶便邀了洛瑾瑜一起,洛瑾瑜也没有起疑,因为之前洛瑾瑶就是如此待她的,一路上姐妹俩说说笑笑,仿佛又回到从前住在一个绣楼里的时光,白日一同吟诗作画一同绣花饮茶,晚上还时常睡在一个被筒里,情谊深重。
洛瑾瑶从洛瑾瑜眼里瞧见此时眉眼含笑的自己,心想:你瞧,笑里藏刀一点也不难,这像是每一个人都与生俱来的能力,只是她的这项能力以前是沉睡着的,而现在苏醒了,又或者该说一直是醒着的,只是她不愿意用,不屑去用,因为以前她得到了太多从没有失去过。
慈安堂到了,这座院子里没栽种什么花草,便显得光秃秃的,一条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