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纳她,也喝了这盅粥吧,也算是让这痴心的丫头死心。”
洛文儒挑起孙菲儿的脸,摩挲着这张本该稚嫩纯净却浓妆艳抹的脸,“母亲,在您的眼里我敬爱周氏,待她一心一意便只是为了这么一张脸?”
老夫人笑道:“男儿就没有不喜欢偷腥的,我知道你碍于她家的强势一直委顿在周氏之下,让她三分,此番有我这个长辈做主给你纳妾,难道还不好?”
洛文儒和老夫人相对而笑,笑的天衣无缝,毫无心机,于是老夫人心头大定,又道:“你若不敢把菲儿放在家里,我外头有个闲置的宅子,你去哪里也使得。”
洛文儒笑道:“那这粥可还要喝?”
“自然要喝,这粥菲儿可是熬煮了几个时辰,味儿浓,好吃。快喝了吧。”老夫人不急不缓的劝道。
“是吗?”洛文儒舀起一勺子要入口,就在老夫人死死攥着手,激动的心头狂跳的时候,又顿住,放下,笑道:“菲儿丫头,我给你的《女戒》可通读过一遍?”
“读、读过。”孙菲儿紧张的手心全是汗。
“那为何还要做这样的事情!”洛文儒忽的严厉起来。
孙菲儿心头一震,忽的委屈起来,就像面对父辈的训斥一般,一把将瓷盅抢走,“别喝,您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