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李斌暴躁的踢小厮一脚,此时他连那个令他骄傲的自称“本侯”也扔到臭水沟里去了。
李斌又烦又急,使劲敲了几下桌子,遂即端起粗瓷碗狠狠罐了自己一口凉茶,当清凉的水沿着食道流向肚腹,也缓缓使得李斌平静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用了这等腌臜的饮器,当时就给摔的粉碎,把茶摊的主人吓的双股颤颤,不敢吱一声。
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他没有那么冲动,想了想便道:“现在回府我逃不了一顿臭打,我都是做爹的人了,那老东西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哼,我现在不能回去,死也不回。”
小厮眼睛一亮,道:“小侯爷,御街上不是有咱们一处园子吗,不若在这里躲几天?”
“蠢货,我要躲在这里,家里那老东西岂能不知。有了。”李斌灵光一闪,“前几个月地方上有个三品官来找我走门路,送了我一处小宅子,我当时没看上眼,就一直扔在那里,这回正好用上。走,趁着家里老东西没派人来抓我之前,咱们赶紧走。”
一边走李斌一边发狠道:“那个叫什么,叫钱金银的,什么东西,本侯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且等本侯缓两日腾出手来,一定整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