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在虞府大闹了一场,和他们撕破了脸皮,趁着他们一家子为虞良奕伤心之时,天色将亮未亮时冲了出来。”
“实在太过分了!”洛瑾瑶义愤填膺的道,“那太子妃怎么说?那毕竟是你的外祖家。”
寿康便冷笑起来。
“文成,孤的死期将至。”太子府最高处的水榭里,太子坐在敞开的窗前道。
语调很是悠闲,仿佛在说:孤今儿个多吃了一碗饭,喂了几只鸟,修剪了几盆花枝。
虞良义就站在太子的身侧,闻言,脸上露出悲伤难抑的神色。
“太子爷,不要认命,我们还有机会,我们可以、可以扭转时局!”
太子头也不转,抓起虞良义的手,缓缓放到他盖住双腿的羊绒毯子上,逐渐加重力道,将虞良义的手按压下去。
沿着一条大腿的曲线,虞良义从下往上抚摸,每往上一分,虞良义的眼便阴郁悲伤一分。
“孤时常听宫里的人说,孤这是罪有应得。谁让孤的母后害了太多的人命呢,还有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婴儿,有成了形的男胎,有成了形的女胎,还有没成型的,就都化成了一滩滩的血。那么多的小冤魂,无处可去,便都来缠着孤,索孤的命。孤,这是替母后受罪。可孤的母后啊,却不喜孤。文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