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之心。”
皇帝目光炯炯的看着水靖,水靖背挺着挺直,头却低低垂下。
“儿臣不想让父皇难过。”水靖声音中带着哽咽,“虽说儿臣找不到证据证明现在所说的话,这一切都是儿臣主观感情的判断。但是儿臣就是这么认定的。”
“你去外面跪着吧。”皇帝重新低下头,摆了摆手。
“谢父皇。”水靖再次磕了三个头,然后走出御书房,在宫门外的台阶下跪着。
皇帝呆坐了半晌,折子却一直没有翻动。他突然道:“外面的天是不是很阴沉?”
“是的,在下小雪了。”一直当着布景板的太监总管赵益回答道。
皇帝又继续呆坐着。又过了一会儿,皇帝道:“叫人去给水靖拿斗笠和斗篷,再拿一个笑的暖手笼让他带上,别冻坏了。”
“是。”赵益躬身退下。
果然一直以来不得罪瑞亲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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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珏进宫的时候,看着跪在台阶前的水靖的斗笠和斗篷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
水靖见水珏到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