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都不劝劝你哥哥?”
水珏执白子,也在冥思苦想:“女儿劝过了啊,然后就变成了这样了。”
“你说,水靖非执着的把自己曾经的封号给你,这是什么事儿啊。”太上皇松开眉头,微笑下子。
水珏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拿着白子比划了半天,也没想到下子的地方:“哥哥大概觉得他的封号更好?”
“真是无法理解。”太上皇微笑落子,“赢了。”
“不算不算,让女儿再想想!”水珏连忙耍赖。
“君子落子不悔明白吗。”太上皇挑眉。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水珏强词夺理。
“就让让水珏不成吗?多大点是啊。”太皇太后在旁边给小太子缝着肚兜,见状笑道。
“寡人已经让了她多少次了!不让不让。”太上皇护住棋盘,“与其跟寡人耍赖,还不如好好练练你的棋艺。这臭棋篓子是跟谁学的,水靖也不是这么下的啊。”
“因为我想怎么悔棋,哥哥就让我怎么悔棋啊。”水珏一脸理所当然。
太上皇表情很无奈:“这么教你,你还怎么学的好?不成,寡人得严厉点,你这棋艺出去,太丢人了。”
“女儿只跟哥哥和父皇下棋。”水珏伸手就去抓棋子,“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