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靖真是这么说的?”皇帝放下毛笔,叹了口气,“朕冷待水靖和水珏的那些年,太子一直有接济水靖,这个朕一直知道。”
“朕一直知道啊。”
本来是一段明君贤臣的佳话,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这到底是谁的错?这到底是谁的错!
皇帝单手捂着眼睛,一直以来未曾落下的泪水终于顺着指缝流出。在他的脑海里,那个穿着杏黄色的小孩,一脸笑容的跌跌撞撞的跑向他。
这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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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得到消息,有人试图挟持重伤的父皇来逼他退位吧?”水珏也不由感叹,“无论他在担忧父皇的安危和担忧父皇被挟持会威胁到他的位置,哪种权重大些,但是太子绝不会有弑君的念头就是了。”
“毕竟我们之中,只有他对父皇,更有父亲的感觉。”水靖双手握紧,“太子……已经心存死志。”
“废黜的太子,还不如死了。”水珏冷笑,“就算之后的皇帝能宽待他,但是心中也是生不如死的。”
“唉。”水靖叹了口气。
两兄妹相对无言。他们两对太子并无多少恶感。太子的目标一直是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