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调却比动作要柔和太多:“你还好吧?”
    猗苏拍掉他的爪子,笑着嗔他:“我没事。倒是你,这样嚣张,不怕被冥君罚么?”
    “没事。”白无常豪迈地一甩头,面具上的舌头也异常妖娆地在空中一卷,“本大爷是什么人?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而且……”他顿了顿,“恶鬼之类的谣传,实在是太过分了。”
    猗苏低头笑了笑,缓缓问他:“在你眼里,我们和其他鬼怪看起来有区别么?”
    白无常沉吟片刻,挠挠头:“其实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煞气重了有了形态,颜色形状都因人而异。”
    “那我是什么样子?”
    “嘛……”白无常吊了她好半天胃口,最后居然一扭头,“不告诉你。”
    猗苏揪了他的衣袖不依不饶:“话说一半留一半,娘娘腔。”
    “你这是哪学来的……”白无常啧了声,顾左右而言他,“啊,要到放烟火的点了!”说着他的手臂在猗苏腰间一托,就拎着她上了屋脊,左右四顾,一脸勉为其难:“也只好在屋顶上将就一下了!好歹这里还挺结实不会塌。”
    这屋子原本就高,立在其上旧城顿时一览无余。交错迂回的街巷、古旧空寂的黑瓦房铺展开去,一直没入忘川下游连片暗红如血的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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