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出来依记忆哼了一段,对方思索片刻道:“似乎是什么哄小孩子的歌谣啊……”
猗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抱着臂神思起来。
向桐深入骨髓的忿怒不平,绝非轻飘飘几句话就能打消。要劝动她,大约只能寻找她生母下落,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可这种事,也不是动动脑就能办得到的,终归要借助伏晏的力量……
不情不愿地跑去梁父宫,猗苏却在上里墙外被拦下来:“无君上召唤不得擅自入内。”
“麻烦阁下替我通传。”
那守卫坚决地摇头:“这有违规章。规矩不可破。”
“这样可没法交差咯。那敢情好,我正好也不想干了,还省得我想借口。”猗苏抄了袖子转身就走,才迈出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
“不想干就不干了?谢姑娘好大的架子。”
猗苏噌地回头,就见着伏晏一身玄衣立在高阶上,摆着张臭脸俯视她。
“知难而退方是正道。在下实在无能,想向君上借个援手都不可能,走投无路方出此下策,还望君上莫怪罪。”猗苏笑盈盈地说完,便准备撤退,伏晏却一抬手,扔过来样东西:
“上里腰牌,弄丢了的话,你自己再一模一样做一块赔我。”
猗苏扁扁嘴,瞥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