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苏当即从树后露面,尽量和气地冲秦凤道:“只要好好言说,向桐会谅解的。”
    秦凤笑声凄怆:“谅解?妾不曾奢求过谅解。要当面分说……绝无可能。”
    “哦?那么将内情告知于在下,由上里想办法令向小娘子明白阁下苦衷,如何?”伏晏立即温文地提出建议。
    哪知秦凤异常坚决:“殊妾难以从命。当年之事,实在难以启齿。”语毕,她匆匆施礼,逃也似地离开了。
    伏晏不耐烦地一甩袖子,抛弃了方才的温文面具,面无表情道:“谢姑娘还真是好眼光,一上来就是麻烦小鬼和麻烦神经病女人。”
    这厮一不开心就来找下属的茬……
    “好好好,都是在下的错。”猗苏扁着嘴瞪他,“这死局怎生才好?”
    伏晏嘲讽地“啧”了声,优越感十足地盯着她:“谁说这是死局了?”
    “啊?”猗苏没反应过来,被他用拂尘柄敲了一记脑袋:“痛!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君子动口不动手!”
    “跟我来。”伏晏无视了她的抗议,转身就走。
    猗苏迅速跟上去,发觉他径直往蒿里宫而去,脚步不由慢了两拍:自从回来,她从未接近这两扇紧闭的青铜大门。只是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拉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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