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的笃笃声。猗苏不由向窗外张望,只见杜缜出门走了几步,将外头往手臂上一甩,从包里摸出个绿色烟盒,熟练地两指一夹,抽出根棕色细烟点燃,靠在灯柱下悠悠吐了口烟雾。
    夜游见着这景象便低低地“咦”了一声。
    猗苏闻声转头去瞧他,对方坦然道:“抽烟的医生大多在外科,杜缜是走研究者路线的,居然会有烟瘾,有点奇怪啊。”
    “接下来怎么办?”
    夜游晃晃文件夹:“当然是去找证人了。”
    “杨彬……他不肯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杨彬将具体情况全盘告知,按图索骥会容易许多。
    “要是肯说还用得着我们出马?”夜游受不了似地摇摇头,“只说了是被章学秉背叛。先去找当时病房的护士长吧。”
    猗苏被夜游拉着起身,纠结了一下还是问出口:“护士长?”
    “就是负责护理之人。”夜游显然对无休止的名词解释头疼起来,扬手一招拦下了一辆汽车,侧身让猗苏先进去,随后他也坐进后排,报出一个地址。
    第一次坐在汽车里头,猗苏的新鲜感自是不用说。
    夜游却又瞌睡起来,靠在一边,时不时会在车子停下时,脑袋直直撞上车窗。猗苏实在看不过去,戳戳他的手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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