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说得皆是事实,只是有什么苦衷罢?”
    “这次给谢姑娘个及格分。”伏晏微微一笑:“今晚他们肯定能重归于好。”
    “那么快?”猗苏对情势并不乐观,毕竟齐北山触及了天家的颜面问题。
    伏晏自负地昂起下巴:“你且瞧着。”说着瞟了她一眼,难得解释了几句:“和杜缜不同,赵柔止极期望能找到个人依靠。说得矫情些,巴不得有个人能将她的苦楚都一眼看透。齐北山么,方才在外头听到了赵柔止的笑声,似乎一下子想通了这点。再说得恶心些,大约这二人在初次见面便已然暗生情愫,如今已然无可自控。”
    这番说辞和他平日的风格差异颇大,是以猗苏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讷讷半晌才喃喃:“君上对这两人倒是很宽容嘛……”
    伏晏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背着手道:“本座也是有悯恤之心的,偶尔垂怜一下实在命苦的凡人有何不可?”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猗苏一时无暇分辨真伪。这时候齐北山绕过堆银屏风进来,她便先将这话抛在一边,凝神观察面前两人的情状。
    齐北山礼数周全,行了大礼后并不起身,仍旧以额点地。
    赵柔止凝眉看了他半晌,生硬地问:“何事?”
    齐北山稍稍抬头,向着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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