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丫头此言差矣,都日上三更、鸟上枝头的时候了,还早?”
    “晚。”猗苏恶劣地笑笑,拍拍阿丹的手臂,“我干活去啦。”
    “一去就是七八天,昨天还淋得湿透的回来,又要干活,丫头你不要命啦!”阿丹说着就来戳她的腰。
    猗苏闪开,三步并作两步往岸上窜去:“早日解决早日放假。”
    她绕了个路,先装作前往上里,此后在梁父宫外折回忘川,踏着忘川上游愈来愈清浅的水朝九魇的方位而去。
    要再回九魇,心情不免有些复杂,但猗苏已决意专心为齐北山一事画上句号,便深吸了口气,抬手将体内戾气调动,凭空划开一道裂口;她手腕又是一翻,细缝扭转化作圆洞,四周气场微微扭曲泛红。
    她再无迟疑,踏入洞中,身形与缺口尽皆转眼消失不见。
    仍旧是黏稠而虚无的黑暗,那道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
    “怎么是你?”
    猗苏弯唇,直入主题:“两百年前,也就是我被送进来的时候,可还有别人进来?”
    “问这个干什么?”那声音里透出一分漫不经心,转而反问猗苏:“才半个月,你回来干什么,当初可是说了再不会回来。”
    这腔调,倒好像有几分哀怨。
    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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