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报反而焦躁起来--谢猗苏似乎将什么关乎过去的秘辛告诉了齐北山,换得对方的理解。
    线人到的太晚根本没听到什么谢猗苏的过去。
    伏晏也并不希望偷听到谢猗苏的秘辛。
    甚至于说,他是有些不屑的--既然对方不想说给他听,他又何必巴巴地、千方百计地去窥听?可此前,他也并不是没有动用暗中手段调查谢猗苏。
    这种伏晏无法回避的自相矛盾,只令他愈发恼火。
    和胡中天只见过一面,谢猗苏就能和他拥有共同的秘密。相处并不算久的夜游,也从她口中获得了些难以查明的事实。甚至与并不相熟的委托人,谢猗苏也能坦然地谈起自己的过往。
    只有对伏晏,谢猗苏不仅不直接仰仗他的力量,甚至流露出明显的防备。她不希望被他了解,她对他始终是警觉的,因此才会放弃别人眼中理所应当的捷径,从不将查明事实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这并不是说伏晏希望被她依赖。
    若事实是那番模样,也许伏晏还会觉得麻烦。可这种伏晏既厌烦又觉得理所应当的状况没有出现,现实只朝着反方向疾驰而行,狠狠嘲笑了他的自尊心。
    伏晏就莫名其妙地不快起来。
    这愤恚的情绪里,还夹杂着一丝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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