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来你重视的也不过这两颗珠子,也省得麻烦。”
    猗苏抿嘴一笑:“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伏晏背过身去,行走间衣摆带风:“伤好透了来找我。”
    猗苏摸索着珠子光滑的表面,笑意渐敛。她将珠串戴回腕间,甩甩头进屋,抱着那华容道漆盒靠坐在胡床上,面容间的怅惘之色渐渐被如水的沉静代替。
    之前自己定下的决意,又在不知不觉间消解。
    白无常和伏晏的界线,再次模糊起来。猗苏都已经无法分辨内心的情绪究竟因何而起,越想越烦躁,她将漆盒扔到了一边,把脸埋在软垫中狠狠磨蹭数下,抬起头看着手腕,失去力气似地再次埋首于隐囊中。
    ※
    等猗苏自觉心态调整得差不多,她身上的伤也的确好透了,连疤都没留下。
    熟门熟路地来到伏晏书房外,她叩响房门,过了半晌,伏晏才应道:“请进。”
    快步绕过屏风,猗苏走到几案前,微笑道:“君上。”
    伏晏面前的桌面难得空落落的,半本公文都没瞧见。他侧坐着朝向壁上的斗方,十指两两相触搭出个三角,等猗苏走近了便收束成手指交叠的模样,他的视线也落在前方,并未朝猗苏转过分毫。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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