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平滑水面的泡沫,悠悠闲闲地从心头飘过,她完全没有细究的心思。
现在这样就很好,和孟弗生两个人的日子就很好。
这时,孟弗生端着呈有两人份早餐的漆盘进来,和易渊相对在内室向着院子的廊下用了。今天配清粥的小菜有酱瓜,易渊素来不喜欢,她便娇嗔着将整碟的酱瓜硬换了孟弗生的虾子鱼。
对方口中说着不依,却仍旧任由她将碟子换了,随后故意无可奈何地重重叹了口气,拿筷子末端象征性地敲了敲她的脑袋。
易渊便心满意足地笑得灿烂而明艳。
用毕早饭,孟弗生就在那道竹帘子后头坐好,接待各有所求的客人。
易渊隐身在孟弗生身后的矮屏风后,听他编制出一个个梦:
有的人于门派比武会上遭暗算,修为大伤,却无力报复,便在梦中大杀四方一雪前耻。有的人痛失道侣,寻到浮生巷于梦中与爱人一会,此后再无留恋独身在修真路上前行。更有甚者,家传宝被盗,希冀借梦境回顾失窃情形找出真凶……
孟弗生一天最多接三笔生意。
之后的时间,他大都会同易渊一道打发时间。
或坐在廊下闲谈,或御飞剑到无人的山野中漫步,或乔装打扮一番探索附近的城镇。每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