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这感觉虽陌生,却不惹人厌恶。猗苏一细想,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勉勉强强地向后仰了仰,暂且休止了动作,咳了两声:“我在这也耽搁了一会儿了……话也说清楚了,你看?”
“我看什么?”伏晏明摆着就是装傻充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却也不再迫近过来。
猗苏都要跺脚了:“你看……你看今儿我就先回三千桥了?”
“嗯。”伏晏倒是没二话,从从容容地抚平了肩上襟口的衣褶,忽地就又撩了她一眼。他衣服为何会褶皱起来,猗苏难道还不清楚?她不由就在伏晏的眼风里红了脸。
“忘川有什么差事你也自己注意些,你也闲了够久了。”伏晏好像又公事公办起来。
猗苏愣了片刻,才缓缓接受了自己仍旧要被压榨劳动力的事实。反、反正她也不讨厌这差事就是了!这般给自己顺着气,她还是要在形式上表达一下不满,便赌气似地道:“这回不许克扣我俸禄了。”
伏晏嫌弃她小家子气似地斜眼盯她,摆摆手:“我还会少了你么?”
于是,猗苏终于从无薪水无保障的临时工转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