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仪容,悄然拉开隔扇向外看了看,书房外间无人。
她便干脆从书房连通两侧偏殿的矮墙翻出去,回了西厢。
西厢瞧着与往常无异,甫一走近,猗苏便感觉四处多了几个结界。她唇边便添了一抹笑,一身轻松地转身往忘川而去。
一夜宵禁后,中里静悄悄的,但紧紧关上的门户后隐隐可以听见生火作息的响动。猗苏到三千桥时,阿丹已经坐在水边哼不知名的戏曲。
“哟。”阿丹飞了猗苏一个眼色,继续精心描摹自己的指甲。
猗苏凑过去便道:“那日我碰见黑无常,他居然让我劝你转生。”
阿丹的手抖了抖,蔻丹便抹在了指甲边缘外,她瞪了猗苏一眼:“别在我涂指甲的时候说话。”
平日里阿丹姑娘可是能涂着蔻丹与人口舌相向还不落下风的人物,今日这反应略大,明显有异。猗苏便皱眉:“黑无常怎么了?令你反应这般激烈?”
阿丹却明显不准备回答,反而主动转开话茬:“昨日自酌馆的事闹得很大,今儿已经有青丘准备兴师动众来讨说法的传言了。”
猗苏也不好逼问太紧,只得顺着阿丹的话说:“还有什么古怪的说法没有?”
阿丹转转眼珠想了想:“有。还有人说,上里那位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