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得一时回不过神来,颊边的晕色腾地深了好几度,才蹦出一句话来:“呆子!”
    伏晏显然没料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神情便有些微妙,但猗苏却已然改撑为揽,勾了他的脖子便紧贴上来,脸埋在他肩头,温温的一片濡湿又哭了。
    “你输不起,就当我输得起啊!你……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又让我怎么办!”她越说越委屈,声音细软还在末尾微微发颤,“而且……”她说到这,却止住不说了,只是无言地微微加大了揽住伏晏的力度,仿佛在后怕。
    伏晏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异常:“我不在之时,母亲趁机为难你了?”
    猗苏没立刻答话,沉吟片刻才清了清嗓子道:“也就一次,那时我半点都不怕,可是现在想起来竟然傻子似的怕得不得了。”她也颇有些不好意思,声调便愈发低了下去,也就伏晏与她紧紧挨着才听得清:“她对你下手都这般狠,倒是我难得命大。”
    今日猗苏的表现是从所未见的头一等的痴缠,倒像是两个人里受罪更多的是她。伏晏自然乐得享受她难得的依赖,左手便抚上她的脊背,顺毛般安抚了她片刻,才同她咬耳朵:“我的伤是突破法宝时留的,你别想得太多,也无需害怕。”顿了顿,他半是调侃地含笑补了一句:“你若实在害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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