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勍也不理她这没良心的话,径自说,“她老家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那,以及她几个相好的男的,都没她的人影。她最后的出现记录是首都机场,去的是广西。”
“她去广西干嘛?”
“看看住宿记录,很快就会知道。”
“找到了,你可得帮我把钱要回来呀。”
“你个财迷心窍的。”
乔笋挂了电话,忧心忡忡的。这刚刚喝酒的时候还蛮高兴,现在嘴又撅起来了,第二个电话拨给闫连冲。
“小乔啊,还没睡吧,你到我这里来一下,我们谈一谈心。”闫连冲非常直接,两次不让你上台,你急不急?急了就乖乖到我这里来,哪怕让我亲一下,下次我也让你上,否则你就呆着吧,咱们团会唱那个段子的不止你一个人,而且资历也比你老。
这回乔笋真被自己不能上台的事给气到了,跟段霜晖说自己去一下副团长那里,再回房间。段霜晖由着她走了几步,叫住了她。
乔笋精,段霜晖更精。他看人尤其准,早觉得乔笋两次都无法登台有蹊跷,又一看她闫副团长,表面上纵是和善热心人一个,可那目光总透露着阴谋和古怪,总的来说,就是不坦荡。
段霜晖打电话给曲澈,“你叫慰问演出各个节目的负责人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