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霜晖所在的这层病房不是谁都能来探视的,段勍睡饱了过来,走到段霜晖的病房门口,推门,却没推开。段勍的眸色暗了暗,手搭在门把上。段小爷转身要走,走出几步后又回来,等在门口。
不知等了多久,门把动了动,乔笋拉开门,见了他还吓一跳。段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晚上带你去吃羊肉串儿。”乔笋乐地点头,又敬礼报告:“我有事外出,请批准。”
“滚蛋。”段勍扬扬手,乔笋赶紧跑了。她哪里是要外出,急匆匆本着附近宾馆浴室去的,刚才弄的,一身黏糊糊,他的,她自己的,胸口、大.腿.根.儿、小.洞.洞里,几难受。乔笋什么个破讲究性子,还不爱在医院洗,说“讨厌一股消毒药水味儿”,段霜晖笑骂她,“害虫都怕消毒水”。
害虫,这话真准。乔笋就是只害虫。
段勍进去,坐在床边椅子上,久久不说话。阳光从窗口透进来,照在这一大一小两只妖孽身上。谁心里都明镜似的,谁都不主动挑破。但这回,害虫大老远从山东一路往西而来,责备了小的,吵醒了大的,这份心,足实把二位给震着了。
想他二位见过处过的女人,有虚情假意的,有真心实意但互不干扰的,就是没有这看上去没心没肺可真能将你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