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钉子,丝毫不恼,或者说脸皮足够厚,再望一眼小轿,连声啧啧:“瞧这阵势,唉,这丞相府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可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强多了。”
言罢,转身,抽出帕子甩了甩:“公公,婆婆,新媳妇来给二老请安了。”
对于这个李氏,阮玉只觉她的每句话都包藏陷阱,就不知等自己什么时候往里跳了。
然而甫一进了门,阮玉就觉得自己掉进去了。
正对门两把主位太师椅的右手的第三位上坐着个天青色素绣长衣的美人。
若说满屋子的人都盯着她,她为什么单单第一眼就留心到了这个女子呢?
因为这个美人看她的眼光很不寻常。
有点清,有点傲,有点冷,有点恨。
阮玉知道了,此人当就是金玦淼的嫡妻——秦道韫。
古代女子多是没有名字的,但是她出身书香门第,又自诩有咏絮之才,便自命名为道韫。因明灭而家道中落,听春分说,似乎和丞相阮洵有点关系。
当然,启帝登基血洗朝堂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而至于阮洵到底开不开城门似乎也无法阻拦启帝的脚步,如此说来,阮洵的仇人可谓众多,而关于上一辈的恩怨沿袭到下一辈,于是阮玉便多了个敌人。
李氏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