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玦焱来了。
春分发现,以往俩人见面就要吵,如今姑娘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把头扭了过去,神色看起来特别平和。
而姑爷似乎也心情不错的样子。
于是就屈了屈膝,退出去,却不忘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作为下人,偷听主子说话是大忌,可她不是担心俩人一言不合就掐起来吗?她还得保护姑娘呢。
可是听了半天,屋里只是一个字……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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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故意不去看金玦焱。
自打得知他深藏不露,她忽然心生恐惧,怕他一个不顺就把她咔嚓了,而依他对自己的憎恶,她对他犯下的“罪状”,他能忍到现在,怕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或方法,亏她在雪地里的时候还以为他在担心她的伤势。
他有那么好心?
八成是在想怎么把她弄成个自然死亡,到时他成了鳏夫,虽然名头不好听,可还不是自由身?她的嫁妆还不照样成了他的囊中物?万一再有个传说中的化尸水……
如是,就是想装睡也装不成了。
她转了头,怒视他。
金玦焱倒比她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要轻松适意,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由内而外的愉悦。
的确,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