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跟着作陪。
卢氏遣了人来,说是大家都回来了,要给金玦垚接风,结果见二人喝成这模样,只得告辞离去。
阮玉就气,让丫鬟把俩人扶回去。可是俩人都嚷嚷着自己没醉,还要继续比拼,不禁让阮玉萌生了干脆加点蒙汗药直接放倒了比较好的念头。
金玦垚酒都倒不明白了,哩哩啦啦的洒了半桌子,仍旧坚持着给金玦焱满上:“四哥,说实话,这世上我最敬佩的人就是你。夫子也一直念着你的,对你不肯科举连连叹惋,说从未教过你这样聪明的学生。真不知爹是怎么想的,让你在家胡混,却送我这样一个榆木疙瘩去读书,考功名。那天,夫子给我出了个题目,让我以‘中庸之道’作文。你说什么是‘中庸之道’?”
又给自己满了酒,端了酒盅摇头晃脑:“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朱熹道:中庸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而平常之理,乃天命所当然,精微之极致也。又道:君子之所以为中庸者,以其有君子之德,而又能随时以处中也。小人之所以反中庸者,以其有小人之心,而又无所忌惮也。我就以这个意思作了文,可是夫子看了,连连摇头,说太过守矩,难登大雅之堂。可是‘中庸’不就是守规矩么?怎么就不行了?四哥,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