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玦焱一瞪眼,他赶紧行了礼就往外跑。
“把这些都收拾出去!”
金玦焱本想将东西扫落在地,又怕脏了手,站得远远的指挥,只恨不能将刚才吃进去的全呕出来。
百顺都要憋出内伤了,边收拾还边殷勤的问:“要不要给爷备洗澡水?”
提醒:“凉些的?”
金玦焱气得已经冒烟,百顺却还打趣他,正要怒斥,但见百顺端着托盘要往外走,立马想起另一件事:“告诉她,以后不要穿黄色的东西。什么鹅黄、乳黄、娇黄、杏黄……统统不要,若是被我看见……”
他顿了顿,袖子一甩:“她就等着被撵出去吧!”
百顺一怔,这穿什么颜色碍着主子什么事了?若是不喜欢,自己去下令,或者让璧儿去说,他一个小厮,去管一个姨娘的衣服该穿什么色,这叫什么事?
不过金玦焱在盛怒之下是很有可能把城门之火烧到他这条小池鱼身上的,于是急忙应了,退到门口,一忽就不见了踪影。
金玦焱灌了一壶水,还觉不解气,打案角的五彩团花纹大瓷瓶里抽出一卷画,展开。
嫩黄的底儿,画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正是阮玉抹胸上的图案。
他闲时经常偷偷欣赏,只觉此景甚美,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