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玦焱自是都瞧见了。
这两天他就一直在观察丁嬷嬷。她也不是总出来游逛的,不过基本上是你不需要的时候,她出现了。
那夜的冲动过后,他已经平静了,这几日一直在思考,那句话没有来得及出口,他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然后就开始想阮玉。
初时是翻江倒海,折腾得人坐卧不安。渐渐归于静寂,不过总好像有个什么东西长在了心里,摸不到,但能感觉硬硬的,时不时的翻滚一下,很不舒服。这两日则好像发炎了,产生放射性疼痛,每一根丝缕都仿佛能捞起来般牵扯不断。
有心过去看看她,然后丁嬷嬷就恰到好处的停在窗外,看他。
他便望天。
青天白日的,怎么就不说打个雷呢?
百顺兀自聒噪,他被吵得心烦意乱,忽然一拍桌子,愤然起身。
百顺眼见得主子撩起袍摆如唱戏的花脸直往主院杀去了,差点高呼万岁,可是没敢,只在屋里“哇呀呀呀呀”的扯开架势转圈。
金玦焱杀到一半,迎面见霜降端着托盘过来了。
他停住脚步。
霜降向他屈了屈膝:“千依小哥伤得重,奶奶说,要常来探望。”
他点点头,霜降便低眉顺眼的去了。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