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嗓子眼,噎得他直冒眼泪。
眼见得金玦焱开始麻爪,想留人又不知该怎么留,他几乎要再一次捶胸顿足。
我的爷,您怎么就不往点子上说?人家还要以为你故意敷衍呢,这下坏事了吧?
百顺连忙上前,给二位鞠躬行礼:“四爷,四奶奶,天也不早了,外面蚊子又多,有什么事,咱们屋里商量行不?”
阮玉撇眸睇了眼金玦焱,见他一副有话说不出来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犯堵。
一甩袖子:“我累了,有什么话赶明再说吧。”
金玦焱在后面喊了两声“阮玉”,也不见她回头,眼瞅着人被主屋的丫头们迎进去了。
胸口顿时憋得难受,于是转了头,怒视百顺。
百顺打了个哆嗦,生怕自己这条小池鱼被怒火烤干,急忙转移金玦焱的心思:“爷,白日的时候,赫答王子又来了……”
金玦焱的火顿时烈焰熊熊了,不过成功的烧到了赫答身上。
这个赫答,自打把黑电送给阮玉,隔三差五的就来探望,说是担心黑电水土不服,思乡心切,需要陪伴,然后整日里不走,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每次来还要拜访阮玉,说什么要跟中原的女中豪杰“会须一饮三百杯”,都被他拦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