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你拿的?”
金玦焱想要挠脑袋,转而把脸色一正:“你打的什么主意?那种信,连我看了都……”
他做出一副恶心模样,然后严厉训斥她:“你竟然收了起来,还放在妆台里……”
头挨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懂什么?他本来就要威胁我,我要是把证据毁了,到时他到处胡说八道,我拿什么洗刷清白?”
金玦焱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冷不防头又挨了一下。
“你,你打人还上瘾了是不?”
阮玉瞪了他一眼:“你若不来,我也不说什么了,而今你在,还不把鞋给我要回来?”
“鞋?”
金玦焱眨眨眼,猛的想起他背着阮玉从林子里出来时,原本把她的鞋好端端的揣在怀里,可是当时一通混乱,鞋子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结果直接就把这事给忘了。
此刻忆起,思及贾经竟然拿那只鞋子威胁了阮玉如此之久,拳就不禁攥了起来,眼睛也开始喷火。
“我真没想到,一向口无遮拦的你,竟能把事压这么久……”阮玉乜了他一眼,语气轻描淡写。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一个人就想把事摆平。”同样斜睨着她:“你以为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