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爷不妨问问千依,或许他知道……”
千依?
金玦焱目露疑色。
百顺笑得猴子似的,忽的凑过去,在金玦焱耳边叽咕叽。
金玦焱唇边缓缓展开笑意,又渐渐沉寂下去。
连底下人都花开花谢几度春了,可是他……
自打那夜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是认为那是肌肤之亲的,他天不亮就走了。
其实是很想守着她,还打算告诉她,她已是他的人了,要她不要再打歪主意。
可是到底没好意思,看着她长睫一颤,仿佛就要醒来,他逃一般溜了。
后来一想,他到底怕什么呢?
然后阮洵便上了门,询问当日之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跪着。
他想过,阮玉能如此决绝,虽然他不清楚那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总归与他相关,而且这段时间,他的确对她疏忽太多,又有了太多埋怨,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所以他跪在雨中,是对自己的惩罚,可是之后,他该怎么办?
这段时间,他一直思考。
夜深人静,他透过窗子向着对面眺望,眼跟心都胀得酸痛。
有时他想,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如他这般夜不能寐?
他是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