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羊胡子都跟着发烫,还捎带挤出个屁。
周围热热闹闹,没人留意,阮玉却听得一清二楚,只为了风度在那强自绷着。
“你……”
算命先生恼羞成怒。他一拍桌子,又忽然想到自己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为难实在有失身份,于是敛起怒色,摸着胡子:“老夫是一千九*年九月一日未时初刻生人……”
阮玉心里一算,险些笑出声,这老家伙竟是处女座。
不过瞧他那激动的样子,还是别刺激人家了。
“老先生是……室女座。”
“侍女?什么是侍女?侍女是什么?”
阮玉也不管动作合不合乎规范,挨个把手指掐了一遍:“哎呀,老先生,别的且不说,您这肠胃可是个大问题。最近晚上休息不好吧,是不是太过患得患失?而且您还心烦气躁,平日里爱钻牛角尖,其实把心思放宽一些有何不好?凡事差不多就行,总是吹毛求疵无非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且就因为您过于挑剔,身边的人都离得您越来越远了……”
阮玉打量对方气势越来越弱,又借着捡掉落在地的毛笔的机会瞧了他的鞋一眼。
待再坐起身子时,脸上不由现出凝重:“老先生孤身多年不易,其实按先生的人才,也不难再找个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