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个三天里,阮玉的情绪简直比六月的天变得还频繁,偏偏她还觉得自己挺正常,但是下人们都说,主子的性子越来越古怪了。
立冬作为另一个留守女士,又是个热爱动物的人,一直渴望跟新来的鹦鹉建立友好关系,可是阮玉平日里对金钱等物大方得不行……比如这个月,全院上下,连烈焰居都没落过,都打赏了三次了,全不管李氏等人嫉妒得眼冒红光,可是偏偏这个鹦鹉,她不让人碰上一下。
立冬说:“我保证不揪它的毛……”
“我保证不扯它的尾巴……”
“我保证不弹它的头……”
“我保证不跟它亲嘴……”
“我保证……”
“我保证……”
“我保证……”
可是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鹦鹉现在也拽得不行。它给自己找了个栖息地,就是阮玉妆台上的镜子,时不时还勾下头,对着镜子歪歪脑袋,咕噜咕噜的,一副顾影自怜的模样,后来还学会了叹气。
要么就是蹲在阮玉肩头,跟着她四处巡视,趾高气扬的像个将军。阮玉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合理之处,它还帮着训上两句,那嗓音粗嘎得跟老鸹似的,比金玦焱的笛音还要刺耳。
阮玉便摸摸它的毛,以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