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落一地,严厉行的画像全部被撕毁,遍地都是纸屑,他一言不发的站直身子靠着墙壁,等她情绪恢复后再小心翼翼的走上来替她整理。
“冉信你先回去吧,我自己等下会收拾好的。”她发泄完后,整个人如瘫痪般倒在沙发上,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手抚着胸口微微喘气,语气显得有些不稳。
桌上的杯子早已被她砸碎,冉信看她这副憔悴的模样吓得急忙跑去到前方的橱柜旁替她拿杯子倒水,她接过冉信递来的水一口喝完后,再放回桌上目光幽幽的看着地面。
“抽完风了吧?我说你这种间接性抽风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挺同情严厉行的和你相处这么久,他怎么受得了你这样的神经病!”冉信黑着脸冲着她没好气的说,边说着还弯腰替她收拾好桌子。
她脸色铁青的咬了咬唇,听着冉信的指责仍旧闭口不言。
其实冉信发怒的前兆就是以言语伤人,不说还好,一出口便是死命往她痛处擢。
“还有,林珂已经帮你安排好了,鑫源公司请你做他们公司常驻的法律顾问,记得周二带上合同一起过去。”这是冉信走之前对她说得话。
待冉信关门后,她才将地面的东西慢慢拾起,把房间又重新打扫了一番,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