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又要喂她苦苦的药汁了。
锦言拥着被子出神,直到听见帘子外贴身婢女红绣轻柔的声音,“姑娘,该起了。”她才懒懒的应了声,准备起床。
红绣扶着主子起了身,又伺候她漱口净面。捧着衣裳小丫鬟恭敬地站上前来,碧绮和红绣一左一右,拿了衣服一件件给锦言穿上。
待穿戴整齐,锦言便坐到窗前的镜台边,耷拉着眼皮任碧绮给她梳头。透过铜镜,她看到鱼贯而入的几个丫头,有条不紊的开始打整屋子:有铺床叠被的、有清理檀香炉的、还有折了园中新开的桂花插瓶的……
虽然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但谢锦言还是有种恍惚感。一大群人围着她转,只为了让她舒心方便,而她自己却是穿衣都穿不齐整,因为她不会搭配,甚至在刚开始还分不清里衣外衣。
谢锦言莫名觉得,她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她被这群人嘘寒问暖的伺候着,心里却直发慌。可所有人都告诉她,她不过是因为摔破了头,致使前尘尽忘,才会有不适的感觉。时间久了,锦言也只得信服了这个说法。
嬷嬷说,作为公侯家的千金,她打小便是这样锦绣堆里长成的。只有小门小户家的女子才自己穿衣打扮,至于衣裳首饰搭配,她以前也是会的,现在忘了重新学便是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