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不然在宫外的如意楼定了位子,比这宫里表演也是不差,看到好的给了赏钱,还能多看一会儿。”柳昭然笑嘻嘻地说。
“宫外这么好玩?”谢锦言偏过头问。想想她自醒来,先是被关在侯府,后来又被送进了宫,未曾出过门呢。
“当然好玩,京城有东市西市,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买到,什么好玩的也都能玩到。”柳昭然凑近谢锦言,神神秘秘地说,“有一次我还随姐姐穿过男装,骑着马去看蹴鞠比赛。”这对她们这种大家闺秀,已是十分大胆的行为了。
谢锦言拿眼上下打量她,“你不会被认出是女儿身吗?”
柳昭然咯咯地笑,“现在有男儿还擦粉呢,又不近距离和别人搭话,不怕的。”
两人嘀咕了半天,谢锦言虽然觉得柳昭然过分亲热的态度让她有些吃不消,算上前几次,她们着实还没说过几句话。但只是一些关于玩耍的话题,多说点也无妨。她便也随意了些,好奇地问:“男人擦什么粉?”
“当然和我们一样是胭脂水粉。”柳昭然伸手在脸上比划了下,“有些男人简直比我还白。你看咱们皇上要是装扮起来,肯定不比外面那些人差。”
想象着萧慎涂上胭脂水粉,谢锦言嫌恶地皱了皱眉,“别把阿……别把皇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