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时间久了,都让她险些忘了外面那些女子,其实和她一样,都是萧慎的女人。单单是今天见这几个人,就没感觉对她有什么善意,更别提在那些诸如柳昭然之类不能面见太后的低阶嫔妃们。
……她独占了本该与众人分享的东西。
这个认知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谢锦言瞥见镜中自己的眉头颦起,就听见身后云嬷嬷的叹息声。
她亦是愁眉紧锁,但她想的和谢锦言愁的并不是一个方向。云嬷嬷徐徐道:“姑娘还是太心急了。当时瞒下病愈的消息,多少可支撑些时日。现在太后不放心你了,她把你示与人前,简直是把你架在火上烤。”
“事情哪到了那个地步?”谢锦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从首饰匣子中取出一支赤金衔蓝宝石步摇,白嫩嫩的指尖摩挲着上头的蓝宝石。
红宝石要比蓝宝石更贵重一些,但红得发暗的宝石,谢锦言看了不是很喜欢。
“现在还看不出来,以后就难说了。”云嬷嬷挑起她一绺头发,眉心拧得紧紧的,“这老太太真是厉害。许昭仪进宫哪会儿,她就什么都想到了。”
“周姑娘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谢锦言问。大家对她的态度都不太寻常。
说起朝堂上的事情云嬷嬷是闹不明白的,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