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别说话了,睡吧。”怀孕之后,她的身子分外敏感,但顾及他的伤,她肯定不会让他做什么,萧慎立住不动平息自己的呼吸,躁动来得快,去得却慢,更何况这一团子温香软玉就在自己怀里触手可及,他又舍不得把她撇到一边。
等他平复好,她已经坠入梦乡。
“你待这孩子格外精心,把我冷落许久。”萧慎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没良心的。”
其实按照他的计划,让谢锦言吃了药,最好露出胎像不稳的症状来,反而更有利后面行事。但他深知她不会答应,而且她是头胎本就凶险,便是自己受了伤,也不能让她吃这苦头。
天阴沉沉地,雨夹着雪,脚踏在青石板上,一阵湿冷。云华提起裙摆进了大殿,暖气迎面而来,熏得她鬓角的几缕发丝起了水珠,从脸颊滑下,顺着脖子透入衣里,冰冰凉凉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但她顾不上去擦拭,引路的太监唱了声诺,她便跪了下去,“陛下圣安。”
“你可知朕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萧慎随手放下批阅一半的折子,信步走到云华面前。
云华余光瞥到黑色绣金线的鞋尖,她把头垂得更低,“陛下有何吩咐,奴婢莫不遵从。”
“今早朕得了个有趣的消息,禁宫深处竟有消息能传到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