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自个,路上也不记着揣上手炉。”
她低低念叨两句,吩咐映雪去灶上端一盅暖身的汤羹来。
那模样像个小管家婆,萧慎含笑而视,好脾气地任她指责,哪还有一点君王的威严。
温和的目光能让人沉溺其中不愿醒来,谢锦言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甩开他的手,嘟囔:“阿慎忒会招蜂引蝶了。”
萧慎满脸无辜。
“红绣那样稳重的人欢喜你,宫闱上下也不知道多少女子为你牵肠挂肚。”谢锦言说。她没真动气,说起来笑嘻嘻的,倒像是在取笑他了。
“无关紧要的人,提她们作甚。”萧慎拥住她,低头含住她白嫩嫩的耳垂,“我只欢喜你一个。”
送汤的映雪红了脸,把头垂得低低的。
谢锦言推了他一把没推动,索性靠在他怀里,伸出十指来,轻声道:“我指甲长了,阿慎帮我剪吧。”
从小到大萧慎没给任何人剪过指甲,他微一挑眉,“别的女子莫不喜欢留指甲,涂上蔻丹仔细养着,你却一点也不喜欢留。”说完还是放开她,去牵她的手,眼见桌上就有小金剪,也不多话,真就给她剪起来了。
萧慎养尊处优惯了,怕伤着她动作格外小心,剪起来慢得很,偏偏谢锦言还用空余的那只手拿起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