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接着问道:“你二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她坏你玉佩,意图将你处之而后快?”
闻言纪启顺一愣,下意识看向苏方,却见对方一脸平静,似乎完全听不见执事的声音一般。她静默片刻,答道:“是的。但,这一条有点问题。”
执事指尖的光芒一顿,随即向前倾身道:“怎么说?”
纪启顺平静而客观的回答:“弟子在事发之前就发现了玉佩的损坏,所以对此早有防备。因而苏方暴起时,并未能够伤到我。”
执事姿势不变:“那你要怎么解释身上的伤?那可不是普通的伤啊。”
她莞尔一笑:“是弟子太过粗心,踩到了禁制。”
执事晃了晃指尖的光:“你确定?”
纪启顺笑容不变:“确定。”
执事终于弹出指尖光芒,狡黠的一笑:“你就算硬要这么说也没关系,反正她已经全说了。”
纪启顺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卡壳,随即故作镇定的追问道:“不知道师叔什么意思?”
执事哈哈一笑:“自然是你救她的事情。”
纪启顺顿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罢了罢了,年轻人脸皮总是薄的。”执事一甩袖收了笑,随即又正色对苏方道,“苏方,你意图谋害同门,幸而纪师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