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做了这么些年的咨客,别的不说,只那一双眼睛便是利得不得了。他一眼便瞧出此人绝非等闲,且不说那身衣袍价值几何,关键是那股气度到底不可能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简单来说,俩字儿——肥羊!
这下子也顾不上与老王混聊了,钱海拍去从墙上蹭的灰,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女冠身旁,挂了一副笑,殷勤道:“这位道友可是头回来中舍城?”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啧了声,好高的女子。修行之人虽大多高挑,但一般女冠绝大部分不会超过五尺,这个女冠得是五尺打底了,看起来也就比他矮个二三寸罢了。
那女冠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并未因他突兀搭话而显露出什么嫌恶之情,反彬彬有礼道:“这位道友可是有何指教?”话语温和平静,眉眼间暗藏英气。
钱海搓了搓手,他也是头次遇见这样温和的修士,便愈发殷切道:“不敢谈指教,在下不过小小一咨客罢了。如果道友是头次来中舍城,不如让在下带您到处走走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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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纪启顺从余元卜处回去,花了两日时光将镶了“储灵珠”的漫随天外剑运用纯熟,便告别一众师长、好友,下了山往中舍城去了。因经脉已解开大半,她对灵气的指使又格外精纯,所以只是花了